自序
有人问我《心的芬芳》这个名字是从何而来的。我说是罗素给我的。罗素说:幸福是种灵魂的香味。写诗的时候我的心灵处于一种舒适与恬静的状态。
布罗茨基在美国在美国图书馆做过一场名为《不谦虚的建议》的演讲里。她在这场演讲里指出,现在的美国人是一群饥饿的美国人,他说的饥饿不是生理上的,而是精神的。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格拉斯的自传里的《第三种饥饿》:第一种饥饿是肚皮上的,即食欲;第二种是肉体上的,即肉欲;第三种饥饿则是精神上的。在中国,我看到了第三种饥饿的普遍存在,尤其是诗歌的严重缺席。诗歌的兴盛,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社会的人文气息与经济的昌盛。唐朝人为什么爱写诗?说白了由于他们有钱,酒足饭饱之后把写诗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。钱穆有句话;汉唐以来,所未有也,唐文化之兴盛可见一斑。
当代新兴的作家,即所谓80后之流,郭敬明乐衷于写些风花雪月的文字,抄袭了别人的作品死不悔改,跑到中央台去狡辩:人们看我像是一个原始人看一位医生做外科手术,原始人认为医生在杀人。他把读者当原始人,说自己是医生。我看他郭敬明是个庸医!再看看韩寒,不是忙着开赛车就是在博客上搞论战,到处骂来骂去。不过我看韩寒骂人没有水平,我发现他拙劣的骂人方法有四大规则:1.大范围如教育部,城管。 2.当红的余华。 3.挂了彩的大家如巴金.老舍.冰心。 4.瞎骂,没有证据的。所以综上所述他在我眼里骂人是三流的。言归正传,纵观所谓80后,鲜有诗人,自海子自决后,在当代诗歌文坛诗歌“荒凉如野”。如此情景,本人心中顿生凄然。
要谈80后,谁有我“后”。1989,位于90与80的黄金分割线,这样算来,我才是最正统的80后。生于89,也就是海子在山海关自决的那一年。所谓的80后里,诗人的严重缺席,正需要我这个最正统的80后来填补这个空白。
我常常说,在写杂文的时候,从心头到笔尖有一股快乐的激流。而在写诗歌时,我的心里是被荆棘刺得大红的花朵。海子的《夜色》:
在夜色中,我有三次受难:流浪,爱情,生存。
我有三种幸福:诗歌,王位,太阳。
海子的受难时我的幸福,海子的幸福是我幸福的土壤。因为我是在海子的诗海里飘摇,在海子的诗土里生长。
文坛需要诗歌,时代同样需要诗歌,最近听说中国“幽闭青年”的比例剧增。诗歌最为一个思维的加速器,是治愈精神疾病的良药,布罗茨基曾提议将诗歌放进药店的柜台。在从前,在100个人里有一个读诗的人,如果把这个比例拿到现在的中国来,它将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诗歌的没落迫使我呼吁大家:拯救文化,拯救诗歌,拯救自己患病的精神。
由此献上诗集《心的芬芳》,但愿大家读完后的心灵能像这部诗集的名字一样——馥郁芬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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